在忽大忽小的雨勢中晃悠悠的回家,在爸媽和弟弟補眠完出門後開始撥打幾通電話,宣告我已平安抵達的消息;七手八腳拆信開行李的同時用在房裡塵封已久的PC上網收信看資料,並且開始鋪陳一切的會面。
到一樓轉開寬螢幕的LCD電視及音響收看好久不見的娛樂台和日本台,然後螞蟻搬豆似的把一樓一幢幢小山高的字紙(箱)移到自在居,把午餐放到電鍋裡蒸熟的當而拿了抹布開始清理桌上、櫥櫃、地板上那瑣瑣碎碎的擾人塵屑。
用過美味的午餐,眼光停留在「大學生了沒」與「全能改造王」裡沒多久又開始了另一輪的抹抹擦擦,包含洗淨了鍋碗碟,清了清皮皮最愛躺在上面乘涼的鋼琴。
洗澡,除去一身認真奮鬥的汗水;出門,讓揚牙醫除去齒縫間頑劣的結石。回家途中跑到政大探大學政治系苦命同學研究生毛毛的班,給她吐吐苦水,爾後前往媽媽一年前得以走馬上任的新小學接媽媽回家,讓媽媽驕傲的獻寶,也讓我分享媽媽辛勤耕耘的驕傲。然後是母女倆愉快的簡單小籠湯包與花素蒸餃宴,配上回家後掀開琴蓋由我演奏由媽媽扯開了歌喉歡唱的演唱會。
我記得,某通電話撥進來時媽媽對著話筒那端叫著「聽到沒有!那是我們家睽違一年的鋼琴聲!對,我女兒今天早上回來了,你聽!」然後她抱著話筒對著我並且對我說「繼續彈啊~大聲一點沒關係」
我彈的依舊很一般,可是我知道有我有媽媽的音樂,就是天籟。
晚上九時餘,又騎著我心愛的機車我前進昇陽,櫃檯的姐姐和陳博皓醫生、陳推拿師、林存益看到我的反應都是「我們有沒有看錯?」姐姐說我看起來瘦了,陳醫師更證實我真的變得比較結實。「可能要感謝每天至少30分鍾來回教室與宿舍間的跋涉。」我說。但是林存益在為我的頸肩刮痧時還是揭示了「長期疲勞」的警訊。
「我給你開了一帖藥,因為你要克服芝加哥跟台北的13小時時差,需要降火。」陳醫師說,以他一概的貼心。
真的,這個感覺,就是回家。
From HOME-Sep08 |
No comments:
Post a Comment