戲裡浮出你的不屑神色,透出你那不甚苟同的對這裡、那裏的分析。
「看得太認真了,你,」我記得我念過你,「不過就是齣戲。」
一個閃神,我又會想到腿中抱著一隻毛茸茸小動物吹夏夜晚風看戲的夜晚,還有那隱隱約約飄來的飼料臭。
再熟悉也不過。
下午跟一批同學的歡樂會面,勾起整大批整大批懷念的情緒。
我怪他,居然沒有放肆享用芝加哥的夏日就匆匆回國,徒糟蹋了一個我想回也回不去的仲夏。
還有那裏的音樂。那裏的音樂。
同樣的那種音樂搬了家陪我回到這裡,那種熱血賁張的感動不知為了甚麼沒有跟著海運抵達。
想在草地上鋪一席毯子,在陽光下恣意的消耗掉一堆啤酒,
想跳舞的時候跟著樂聲扭動,太舒服的時候就闔上雙眼靜靜的打盹也沒關係。
恨自己,沒有把握住放肆消耗那般特權的機會;
討厭自己,讓你跟這華麗的夢一起留在天邊。
不,我想念的不是國境之南。
恰恰相反,是北方那湛藍湖邊的一隅,可以稱呼她夢境之北嘛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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